边一也穿着警服的小青年正在翻看档案袋里的材料,估计是我的学籍档案之类的东西。
而那个出现在我们视野里永远是威严、庄重的校长(其实那都是校长的自以为,您想啊,一个身高一米六的矮胖子,穿着右丹奴的西服里面却套着地摊买的圆领衫,再绷着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看也象个二货),简直是有些卑微的陪着笑脸和田启功寒暄。
倒是田启功明显的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的漫应着。只是看到我进入校长室后,才礼节性的和校长握握手,说:“那我们就走了,有啥情况咱们电话联系吧。”
“好好,”校长一边起身送我们,一边故作亲热的拍拍我的肩膀:“杨小凯同学,到了田处长那里好好干,别给母校丢脸啊。”
我一时有点蒙圈,一边抠着眼屎,一边纳闷:这是肿么个情况啊,啥意思,我这就算是田启功的人了?卧槽,这感觉怎么像是被俩不怀好意的人贩子倒买倒卖似的呢。
不过,心理活动归心理活动,我脚下可不含糊,跟着田启功就往外走。这年头,tmd找份工作容易吗,想想那些挤在人才市场打扮光鲜手捧精装简历恨不能把下巴都笑脱臼的莘莘学子们,别说田启功是一警察,他就是青楼的ceo,爷都跟他走,只要管饭就成,大不了爷身奸数职呗。
见我一脸老年痴呆的笑,田启功也哼哼一声冷笑:“小子,有你哭的时候。”
且说我狗颠屁股似的跟着田启功钻进了他的路虎,一直等在车里的司机回头问了一句:处长,咱们去哪儿?
去机场。田启功往后座一靠,闭上了眼睛,好像坐在他身边的我是空气。
书说简短,到了机场,早有人等在那里,给我们准备好了机票。这时,我才有点反过莫来(东北方言:醒过神),赶紧见缝插针的跟田启功说道:那个,田……处长,啊,是这样,您看,我这一大早就被您给带出来,我那手机啥的都落在宿舍里了,您看,是不是借我个手机,我跟爹妈打个电话,告诉一声我去哪儿是吧,要不家里人还以为我玩躲猫猫呢,嘿嘿嘿……